2022年11月14日 星期一

帶孩子到這世界的初衷(觀後心得)

 

story1  P96

當孩子漸漸習慣生命中的空缺,或許將它填滿了,他反而會覺得太擠

因為空缺在哪裡,已經很久很久,像是生命有記憶裡來,空始終都在.


story2  P102

請認識我在乎的是什麼,請了解我的價值觀,請對我有適切的期待,而不是依照你們大人自以為的順序與標準.

你們的價值觀是你們自己的,不是我的.一如你們的期待,也請放回自己的身上.

"你的空中英語教室雜誌要聽,還有你的數學作業要記得寫."

"你以為我都沒有在唸書嗎?"

淡淡的回應:"我沒有說,你都沒有在唸書,這7個字,我只說你的數學作業和空中英語雜誌要聽.所以你的數學作業究竟有沒有寫?空中英語教室雜誌有沒有聽?

沒寫,也沒聽.可是一個星期天一大早,你就提這種事,很煩呢!

我冷冷的回寫數學作業和聽英文都是你的事,其實與我無關,我一點也不想要談這件事.但是你的老師交代我,要叮嚀你. 我很忙,所以只有星期天,才有空跟你談這種事.沒有辦法選擇適合你心情的時刻.

過了1小時,兒子走出房間,跟我說媽媽對不起,我不該這樣說話

hatcher:  你要跟小孩對不起,他也才會跟你對不起


story3  P244

已經上大學的孩子,一旦沒有標準答案就不知所措

孩子回家向我抱怨,教授上課沒有畫重點,也沒教什麼內容,就要我們上台發表感想.我怎麼知道要怎麼樣發表才對呢?高中時老師上課都會告訴我們重點是什麼,也會條列整理,我可以 一直劃重點

在考上大學之前,我們究竟給這一群暨乖巧又用功的孩子什麼樣的教育?造成孩子沒有標準答案就不知所措, 不能表現完美,就不敢開口.占滿孩子腦袋的是課本上的重點,一再訓練的腦力是記憶,而孩子的思辨與論述能力,在尚未開發前就已經萎縮.

孩子即使踏進的大學的殿堂又如何? 長久以來他們靠背誦的學習方式,豈可能立刻改成思考創造的學習模式?

大學教授說把思考能力已經奄奄一息的孩子先救活再說

 究竟是什麼耽誤了這些學生的半輩子


story 5   P264

「快樂學鋼琴」的約定

身為一位孩子的母親,我也有私心的期待。


雖然我口口聲聲四處宣揚:「還孩子做自己。」「大人不要把自己的期望放在孩

子身上。」「父母自己無法實現的夢想,不要孩子幫你完成。」「你的孩子不是你

孩子」⋯⋯但是,午夜萝回,我身為一位孩子的母親,在茹苦含辛的過程中,難道都沒有暗中偷渡,放上任何私心的期待嗎?

答案是:絕對有。

一九六年代,我的童年是個但求溫飽的时代。家家戶戶忙於生計,孩子放學結群遊蕩去。最正式的衣服是制服,最標致的鞋,是上學那一雙黑裡透白的皮鞋。

我有一個好朋友,我們從幼稚園一直同班到小學六年。這個好朋友彈了一手好鋼琴。而「彈鋼琴」,對我來說,卻如同夢幻一般。

她經常被請上學校的禮堂表演。彈琴時,需要有人幫忙翻琴譜,她總是邀請我上台幫忙。

可是,我根本看不懂琴譜。不,正確的說法應是,五譜和上面所有的豆芽菜,我全部都看不懂。

我在台上,心情慌亂,卻要假裝看得懂琴譜,亂翻一通。

於是,在小學二年級,当導師問全班同學,有沒有人要學鋼琴時,我毫不猶豫地舉手。

老師要我回家徵詢父母同意。

還記得那一天放學,我的內心真是天人交戰。

我想問媽媽,但媽媽忙到不可開交,根本連正眼看我的時間都沒有,而且,我心裡也明白,母親不可能有餘錢,讓我學無益於民生的鋼琴


隔天,我只能悵然回報老師:「我媽媽不答應。」

其實,我根本沒有問過母親。


唱歌是我自幼的嗜好,而只要一聽到哥哥、姊姊唱的歌曲,我很快就能朗朗上口

有一回,上音樂課時,老師問:「有沒有人會唱這首〈台灣光復紀念歌>?」

我馬上舉手,且站起來高歌。

接著老師說:「很好。現在請你照著樂譜,再唱一遍。」

我瞬間羞紅了臉,音量小到自己都聽不清楚。

我回老師:「我不會看譜。」

當下,嘲笑聲四起,尤其班上另一名家境優渥,頭上綁著兩支麻花,也會彈鋼琴的女同學,更是誇張地笑到前俯後仰、花枝亂顫。

為自小沒有學音樂,總是讓我一再心受創,我不希望兒子步上我我的後塵,於是五歲時,我便带他去參加打擊樂班。

我自以為敲敲打打,應該是所有小孩都會喜歡。可是,当我每次抽空去探望兒子時,所看到的畫面,並不是孩子笑容掛在脸上地敲打、摇擺,而是無辜的脸蛋上掛著無奈的表情。

兒子站在角落,無精打采地敲著木琴。

一個學習階段結东後,我便問兒子:「你喜歡打擊樂嗎?你還要繼續參加嗎?」

果不其然,兒子堅決地搖頭,說:「不要。」

每個孩子都不同啊,我怎麼會忘了呢?

兒子從小便討厭噪音,連搭公車時,車門開開關關く一般的聲音,他都能狂哭不停。我只好在車門開關之際,先搗住他的耳朵。

可是,台灣公立學校的音樂教學實在不足,我希望孩子除了學校教育之外,能有更多機會接觸音樂、認識音樂、喜歡音樂的期待,難道就此放棄?

當兒子上小學一年級時,我打聽到某鋼琴教室,可以試上一堂課。

於是,有一天晚上,我帶著兒子到鋼琴教室,與好幾位各年龄層的小孩,在一間小小的教室裡上課。

一小時結束,我與兒子步出教室。

我迫不及待地問孩子:「怎麼樣?好不好玩?你還想不想來上呢?」

結果,兒子與上回回答打擊樂班時的答案一模一樣.

兒子毫不留情地回答:「不要。」

難道,兒子不喜歡音樂?這絕對是不可能的。因為兒子從小喜歡輕柔的音樂,有時我們到一些美式餐廳吃飯,爵士樂繞梁時,兒子還會主動分享:「這种音樂好好聽。」

所以,究竟是什麼原因,使孩子拒絕鋼琴課呢?

「你看,那鍵盤黑黑白白的,可以彈出不同的聲音,是不是很好玩?」

「還不錯啦。」

我忽然想起兒子跟我一樣,我們都不喜歡狭窄、低壓的空間,於是,我問兒子;

「你是不是不喜歡在那間教室學鋼琴?」

兒子點頭。

「那麼,我們請老師來我們家教鋼琴,好嗎?」

兒子再度點頭。

這是孩子第一次主動點頭答應要學音樂。

而這也開啟了鋼琴老師來家裡教鋼琴的九年音樂學習之路。

第一天,我先與老師談,說明清楚為什麼我們家孩子要學鋼琴。

「老師,我希望孩子懂音樂,讓他在學校遇到音樂課時,不會像我一樣被嘲笑。我希望孩子喜歡音樂。希望钢琴可以陪地成休閒生活的一部分。我沒有要讀音樂系,也沒有要檢定,更沒有要表演。我只是希望他開心地學鋼琴。」

之後,我偶爾在一旁聽老師授課,真是趣味橫生。

一下這是爸爸生氣的聲音,一下那是大象走出森林的聲音,孩子也上得興致勃勃。

可是上課時的歡樂,並無法延續到課後的練習。

為了貫徹当初說得信誓旦日的「快學鋼琴」的約定,我们让孩子自己決定什麽時候、要花多少時間練習,結果,兒子總是在老師要上前的小時,突然從房间衝出来,然後跳上鋼琴座位,在練習半小時之後,等老師駕臨。

老師也只能苦笑地告訴我:「雖然彈得熟練,但是,他都彈對」

這樣每週上一小時的課,練習半小时,兒子一直學鋼琴學到國三。

雖然,他一首曲子都彈不完,倒是從來沒有說過不想學。

老師也從未婚到結婚,乃至懷孕,因為要生產带小孩了,兒子才被迫停止了學琴之旅。

鋼琴被涼涼地攔在客廳一角,兒子偶爾會去彈彈,增加點溫度。

到大二的暑假,兒子卻突然主動打電話給鋼琴老師。

「老師,你還記得我嗎?這個暑假,你可以再來教我鋼琴嗎?」

兒子的舉動著實我一跳,可惜老師已搬家到台北。

隨後,我們在社區另外找了一位鋼琴老師,繼續他未竞的鋼琴學習之旅。

兒子後來当替代役時,每次回家都會弹鋼琴,我们聽得出他的琴藝连步神速。

一回,我在洗澡时,突然聽到理查,克萊德門<夢中的婚禮〉的琴聲揚起。

我赶紧冲出浴室,沒想到,运首曲子,竟然真的出自我儿子雙手齊彈下的琴键。

當替代役時

原來,在小學當替代役,不睡午覺的兒子,找了學校的音乐老師,繼續學鋼琴。

当年,我希望孩子懂音樂,确實音樂課對兒子來說,從來都不是困擾,兒子還經常成為教同學吹直笛的小老師。

我希望孩子喜歡音樂,而當我看著他隨各種樂曲,起舞時,我知道音樂的靈魂已是他生活的一部分。


這一篇我花了很多時間,一頁一頁的拍照轉文字,是因為自己現在內心真的很有感.

布丁學了太鼓,需要看樂譜,還有節奏啊!所以我才真的覺得音樂要讓他去學,讓他有興趣可能真的需要一點時間練習,叫他不要學,他似乎又有點興趣,站在媽媽的角度應該就是要幫他.

我問蘇靖如說學鋼琴到底對他人生有什麼好處?他回我說沒有任何的好處,本來學任何東西就沒有為了任何的好處,就是也許有一天會用到就這樣子而已.

我們家隔壁做按摩的,有一台白色鋼琴,他經常在那邊優雅的彈,為何人家做按摩的他可以看得懂樂譜, 可是他的男朋友看起來就是做工人的樣子.

我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在MSN上 半夜跟一個學姐在聊天然後他說他是中山音樂系的

他說他希望音樂給他孩子,就是可以變成他的好朋友.原來就是在講這樣的感覺


然後這本書讓我最大的感觸就是邱仔他姊為了小孩子 的教育,放棄了台灣的生活,飛到美國去.當時小孩是在台北的小二左右吧. 我當時真的不懂是什麼意思.

直到布丁上小一之後我完全懂了, 因為在台灣你就是得接受這樣子的教育,就像我不一定認同會寫國字啊念經的,但是老師就是這樣教. 如果你要為了達到那個目的,當然他的經驗是對的,但是有沒有一定要達到他的那個目的,而犧牲的創造力,思考和玩樂時間呢?這就真的很見仁見智了.



story4  P232


功課抄人

人家是麵包超人,我們是功課抄人。

從小隨著擔任外交官的父親,周遊各國,總是張著夏日豔陽般笑容的珊珊,有著隨遇而安的個性。我最愛聽珊珊回台灣時,告訴從來沒有在國外讀書的我,許多讓我聽來驚呼連連的上學狀況。珊珊在台灣也曾經有過短暫求學的經驗。在小學六年級時,她回台灣讀了一個學期。那是個有如夢魘的半年。珊珊那時每一次來看診,必定抱怨不已。


「醫生阿姨,為什麼在台灣一進教室就不能講話啊?老師又還沒有上課。我們在美國,進教室看到同學,好開心,大家都會嘰嘰喳喳聊不完。像週末,我們全家去露營,我恨不得趕快飛回學校,與同學分享我在露營時,看到一條蛇,媽媽差點嚇昏,我卻一點都不害怕的事。我覺得同學聽到一定也會嚇得大呼小叫啊。


「可是,在台灣,當我一走進教室,我才與坐隔壁的好朋友小聲地講兩句,馬上被班長把名字記在黑板上。台灣人不知道朋友是要經常講話的嗎?開心的事、生氣的事、難過的事,都有好朋友可以分享,是很重要的。在美國,只有沒有朋友的人,才會進教室看到同學時,安安靜靜,不吭聲。」

才小六的珊珊說得滿有道理。


朋友之間確實需要時常講話、互動,那是一份同甘共苦,彼此分擔、分享的情誼啊。但是台灣的大人好像不太理會孩子從小的情感交流與人際關係,我還聽過有國中是每一個學期都依照學生的成績分布,讓全校的學生重新分班,大洗牌。完全是以成績導向,根本把孩子當成無感、無情的無機體般擺布。

珊珊也一直無法理解,為什麼上課時不能發表意見,尤其是與老師不同的意見。

在美國,上課的時候,我們被要求必須經常發表看法,而且一定要和老師說的不一樣如果與老師說的都相同,那麼何必浪費時間,再聽你說一遍呢?發表的想法愈稀奇古怪愈好,最好是老師想都沒想到,讓老師聽到時,眼睛睜得好大,快掉下巴的最好。我們不只上課時要一直講話,有時候也會以上台口頭報告來代替考試,所以,幾乎每天都要講很多話。」

從一個每天都要講很多話的求學環境,轉到一個時時刻刻都要求孩子安靜、不要講話的地方,真是難為了珊珊。

珊珊說:「在台灣的學校,不能講話已經夠慘了,還不能動。要一直坐在座位上,一坐就坐四十分鐘。可是大部分上課的時間,都很無聊,真的很無聊。有時候,老師在改聯絡簿,就放教學影帶給我們看。什麼筆畫,一筆一捺,我快受不了了。

「可是不能出聲音,也不能動來動去。我只好想像自己是一種植物。哪一種植物?都可以啊。最好是一棵樹,不要是玫瑰花、水仙花,因為花還會隨風搖曳,樹木才能定定地立著。

「學校就像是植物園,每一個班級,就是一個區。例如,我們班可以叫做『檜木區』,隔壁班就叫做『樟木區』、『黑板樹區』之類的。老師施肥,我們負責吃肥料長高。老師是陽光,每一株樹都乖乖朝向光源長大。」

聽到珊珊絕妙的比喻,我笑到前俯後仰,差點岔了氣。但笑完,平歇了氣,一股悲傷的情緒,卻自我的內心深處緩緩升起。為什麼我們會把一群活潑亂跳的小動物,養成植物呢?為什麼我們會期待小動物以植物的狀態成長呢?



當然還有家庭作業,更是被珊珊抱怨到翻桌。

「在台灣,我每天花在寫字上的時間,大概是在美國的三、四倍。在美國,其實也有家庭作業,可是作業的形式有很多種。例如,我們有一週的主題是『日本』,那一週的家庭作業就是:回家做壽司給家人吃。下午放學後,我就開始忙,一直忙到晚餐的時間,我終於做好了兩捲海苔壽司。我覺得很好吃。

除了動手,我們的作業還經常是閱讀。我可以到學校圖書館,或者社區流動型的圖書館借書。什麼是社區流動型的圖書館?就是有一輛車,在每天下午放學後,會來到我們社區,讓我們借書。

「我覺得讀書比抄書有趣多了。台灣好像老是要小朋友抄書,一直抄,一直抄。有同學說:『人家是麵包超人,我們是功課抄人。』在台灣放學寫作業,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事了。」



有一回,從校外教學回來後,珊珊發燒來看診。我說:「因為校外教學,而生病發燒,也算值得吧,至少是為了好玩的事情啊。」不料,珊珊搖搖頭。

珊珊說:「我回來台灣之前,是在法國。你無法想像我在法國讀書時,校外教學是怎麼運作的。老師會讓我們全班同學,每一位都先回家想一想,蒐集資料,也可以請教家人,看看是要去哪裡校外教學。然後,下一週,大家紛紛上台報告、推銷他想要去的地點。等全部報告完畢,再由全班同學投票,決定要去哪裡校外教學。地點決定好了,我們大家再一起討論,要怎麼去呢?搭什麼交通工具呢?到了那裡,我們可以參觀什麼,玩什麼,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待久一點,什麼地方可以快點離開……這些細節都有結論之後,我們把報告書傳給老師,而老師只負責陪我們前往。

我聽到這種教育的內涵,豈止是開了眼界,簡直如衝上雲霄,頭頂綻放燦爛煙火。反觀台灣的戶外教學,一定是學校統一規定「寓教於樂」的地點。學生回家後,再寫篇至少五百個字以上的心得報告。難怪珊珊會搖頭回應我。



珊珊原本想在台灣讀完一學年,卻提早在一個學期後,即離開台灣。最後逼走她的主因是,老師為了提升珊珊的國文分數,竟然出了一個餿主意。如果珊珊月考國文考九十分以上,老師就請全班同學喝飲料。珊珊簡直成了全班的生死關鍵。她日日戰戰兢兢,連夜半都會驚醒。深恐誤了大家的飲料,成了班上的罪人。還好,不負眾望,珊珊的國文考了九十二分,大家都有飲料可喝。

不過,珊珊卻因為壓力過大,導致甲狀腺功能出現異常。珊珊再度出國後,我仍然偶爾會聽到珊珊媽媽提起她在國外有趣的求學故事。例如,考物理時,考到全班剩下她一個人還在振筆疾書,繼續陪她考試的老師,甚至陪到肚子餓,叫披薩進來吃。這些故事,總是聽得我興致盎然。



高二時,珊珊又回台灣了。我繼續收聽她的「台灣求學抱怨記」。

「媽媽有沒有告訴你,我在美國,物理是全校第一名?沒有?好吧。然後,我在台灣的物理是被當掉,不及格。兩邊出的題目差很多啊。

在美國,物理的考題是:『請舉一個生活上的例子,說明這百年來對人類有助益的物理發明。』台灣呢?就是要你算來算去。

「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,台灣考試出題的形式,還是沒有改變?例如,我們兩邊都教《羅密歐與茱麗葉》,這是莎士比亞的名著。在美國,老師可能會考:『如果你是羅密歐,你會怎麼做?如果你是茱麗葉呢?為什麼你決定這樣做?』可是,在台灣,大概就是考:『這是什麼年代的著作?作者是誰?是書寫什麼內容的作品?』



珊珊後來與台灣的另外兩位同學代表學校,到中國參加亞洲英語辯論比賽。回來後,她的心情卻很沮喪。她說另外兩位同組的同學與她的想法差距太大,所以,她們搭配起來很辛苦。不出我所料,過沒幾個星期,珊珊再度來道別。

只是她這回臨別時,說了讓我如掛了世紀重錘般沉重無比的話。

圖為《帶孩子到這世界的初衷:李佳燕醫師的親子門診》書封,寶瓶出版社提供。
圖為《帶孩子到這世界的初衷:李佳燕醫師的親子門診》書封,寶瓶出版社提供。





她說:「醫生阿姨,我大概不會再回台灣念書了。如果我再繼續留在這裡念書,我會窒息而死。」



這樣已經過了五年了吧,珊珊沒有再回來。

(本文出自《帶孩子到這世界的初衷:李佳燕醫師的親子門診》,寶瓶出版社出版,未經同意禁止轉載。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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